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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面 34

第(3/5)节
风》,夏南原本就是春秋时期的陈国,那些声音咏唱的是《株林》极有可能了。你觉得现在这声音应该是唱的那一出?”

    此时,那声音越来越弱,证明我们距离声音发出者的距离越来越远,我心理也随之安定了下来,如此一来,也就有了对此时听到的咏唱声进行分析的精力。

    “四个音节一顿,说明这首歌是四个字一句的。每段曲调十六个音,说明一段诗词是四个句子、十六个字。三段重复,说明这首诗一共有三段。总共四十八个字。诗经里,符合以上条件的诗歌很多了……”

    唐先生随即补充道。

    “前两段,十六个字中的第三和第四个字还有第七、第八个字应该是相同的……”

    我在脑海中思索着,嘴里自言自语的嘀咕道。

    “每段开头三、四两字相同的诗很多了,比如秦风里的《国风》,三段章节,每段开头第三第四两个字都是相同的:第一段是,蒹葭苍苍,白露为霜;第二段是,蒹葭萋萋,白露未晞;第三段是,蒹葭采采,白露未已……不过《国风》这首诗歌每段结尾时五个字,就是五个音节了。肯定不是我们现在听到的这首了……”

    唐先生也在思考着,听到我否定了《秦风、国风》这首后,随意的说出了他的想法。

    “肯定不是秦风了,秦风都是秦国的诗歌。之前那声音吟唱的《株林》是陈国的诗歌,现在这首,很可能也是陈国的诗歌……“听到唐先生的分析,我愣了愣,脑子里回忆着自己知道的春秋时期陈国的诗歌。最后摇了摇头。诗经当中陈国流传下来的诗歌并不多,记忆当中似乎只有大概十首,全部都记录在《陈风》篇章当中,虽然我记得不是太清楚,但似乎并没有符合之前条件的诗歌了。而我之所以记得《株林》一诗,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株林》一诗隐含的“桃色”

    信息以及文字的幽默。

    想到此处,我忍不住又联想到了夏姬……“也不知道我在梦中见到的那个女人是不是就是历史上的那个着名荡妇夏姬了……我记得夏姬是郑国人了,出身高贵,貌似还是公主……对了……郑国……郑风……”

    此刻我勐然间想起了什么,再仔细一比对,我不禁脱口而出。

    “难道,难道现在我们听到的这首是《风雨》?我想想……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风雨潇潇,鸡鸣胶胶。既见君子,云胡不瘳。风雨如晦,鸡鸣不已。既见君子,云胡不喜。”

    听我念诵完了《风雨》一诗,唐先生勐的拍了一下大腿道。

    “没错,就是这首歌,字数、段落还有前两段三、四、七、八一共四个相同的发音都对上了……”

    此时,吟唱的声音已经彻底听不到了。

    我和唐先生对视了一眼,彼此都意识到了对方表情当中的诧异。

    “我记得这首诗是首情诗啊?好像是说女人见到了自己幻想当中的意中人的意思!那声音突然唱这首诗什么目的?”

    我首先开口问道。o

    唐先生脸上的肌肉抽缩了一下道。

    “我也不明白了。现在我们总算离开了那个地宫了。现在别管其他的事了,找到路从这山腹中间出去才最重要。我们剩余的东西,支撑不了多久了……”

    听到唐先生如此说,我意识到他此刻似乎不愿意继续就这个问题和我交流下去了。

    便也就跟着住了嘴,只是和他并排默默的行走在队伍的最后。

    我和唐先生在后面沉默不语的跟随,前面队伍中的人员在那“恐怖”

    的吟唱声彻底消失后却逐渐恢复了生气。

    居然一边走,一边有人小声交谈起来。

    周静宜和路昭惠两个女性之前在队伍当中或者出于女性自身的矜持、又或者是因为自身所处的社会地位的不同,极少同这些在社会最底层内讨生活的盗墓者们交流。

    而现在则因为一同经历了一场生死逃亡,彼此间的关系拉进了许多。

    居然和罗镇东这些盗墓者一边走,一边随意的交谈了起来。

    即便是盗墓者们在言语中隐含了些许调戏的意味,两位女士也都并不在乎。

    路昭惠终究还顾虑着自己年龄的原因,言语当中维持着年长者的含蓄,周静宜则越到后面越有些肆无忌惮,甚至毫无顾忌的和几个盗墓者调笑起来。

    我跟在后面,没由来的感觉到了一丝酸熘熘的味道。

    但是我很清楚,我没有任何理由或者资格对周静宜此刻的行为说三道四。

    因此也只能装作不知道一般的视而不见了。

    开路的卢老三显然拥有丰富的野外生存和探险经验。

    即便是在他之前从未踏足过的这片地下溶洞群当中,也能够带着众人顺利的寻找到最为合适以及合理的前进道路。

    一路上走走停停,经过了许多分岔。

    我感觉到周围的空气似乎在隐约的流动,同时比之前也清新了许多。

第(3/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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