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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尤其偏爱他,冷落了玄骥。所以,玄骥自小就记得,好玩的好吃的都会让这半途插进的弟弟先选,先挑,两个人打架,也都是他受罚,这种情况,直到他七八岁拜师离府了才算终止,如今他回家,两人已没什幺好争好抢的了,但关系依然不冷不热。
玄骥看了看走远的娇然,又看看文都,“文都老弟啊…别太明目张胆啊…你看她的眼神,傻子都知道在想什幺,小心丝萝姐让你跪搓板…”
“你…下了战场就是个操蛋的!”只有男人时,文都也会爆粗口。
“哈哈…二哥知道你憋的难受…这事不能忍,你若不知道如何排解,二哥教你啊…可别在新婚之夜露了怯,让丝萝她笑话!”
“滚!”文都骂了他一声,不理他大步走了出去。
娇然回到屋里,见舅舅还未走,而且额头上有些细汗,她装作并未注意,一边找东西补剑,一边说着剑被文都弄断的事。
“没事…再做一个新的…”百里玄敬看着娇然,笑了笑,明明是她砍人不成反被制,却说文都是在故意找茬。
娇然说,“不只这一出事,哼,他就是瞧我不顺眼…”
“别任性…”百里玄敬揽过她,闻着她身上的香气,低头亲了亲她耳垂,“文都他不讨厌你…以后不理他就是。”
“痒…舅舅…”
“舅舅想你了…”百里玄敬抱着她软软的小身子,恨不得将她揉到自己体内。
“不要…等我粘好了木剑…”
“先粘舅舅的剑…” 说着他起身抱起她,走向内室。
“…色舅舅…”娇然娇嗔了一声,酥酥的贴在他身上。
不一会儿,屋里便响起女人的娇吟和男人的粗喘,混合着时慢时急的肉肉拍打的啪啪声,一时间淫霏无比。
半夜,欢爱后的玄敬已熟睡,娇然却悄悄从床上爬起来,拿湿毛巾捂住口鼻,而后在屋里点了支迷魂香。
她推推舅舅,见他已被迷晕,便掐了迷香,坐到桌前,拿出匕首在自己手腕上轻轻一划,鲜血冒出来,流到碗里。碗里的血满了,她用手按住伤口止住血,又坐了一会儿,端起碗起身走到床边。
她想将舅舅扶起来,可舅舅太重了,试了好几次才让他坐起来,靠在自己身上。
百里玄敬安静的闭着眼,浑然不知。
“舅舅…喝下去…”娇然将碗递到他嘴边,轻声的劝他,可他睡梦里却不知吞咽,血药又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娇然觉的这个办法不行,于是又将他放倒在床上,微微掰开他的嘴,拿勺子一小勺一小勺往他嘴里送。
娇然见他滚动喉结,将血咽了下去,这才放了心,微微的笑了笑。
喂完了药,她将药碗,匕首,还有滴到床上的血渍收拾干净,拿去疤的润肌膏涂了涂自己的伤口,便又脱了衣服,躺上床,依偎在舅舅身边,安心的闭上眼睡觉。
百毒不侵的南宫陌,能识出她气味的鹰,起死回生的自己,这几个关联的事件一直萦绕在娇然脑海里,她越发的相信自己也能救舅舅。
这幺想着,不知不觉地,她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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