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逆穿越》(三) 雙兒兩難田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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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捺動手加
入的衝動,只伸掌輕撫雙兒臉蛋,權充安慰。雙兒抬望我,眼眶含淚,教我心頭
一痛,忙又作唇語:「速戰速決。」
「嘻,別厚此薄彼,妳也好好看著本大爺嘛﹗」死變態田伯光,有樣學樣,
動手扳得雙兒仰視他。這半身赤裸,屈膝打槍,盈淚抬望的少女容姿,絕對是引
發男人射精的視覺火藥引——
「妳的手……再弄快些﹗」田伯光顯然渾忘比試的初衷,只想盡快為高昂的
慾望找到出口——不單手把手地帶動雙兒柔荑,火速擼動男根;魔爪更握捏處女
嫩乳,如搓面團。有我『速戰速決』的指示,雙兒便屈從於田伯光,配合地掌圈
莖身,搖動取悅……
未幾,興奮得滿面脹紅的田伯光,熊腰連挺,吟叫一聲,胯間之物,驀地噴
射白濁:「嗚、嘩——」
我早有提防,連忙動手令雙兒鬆手、側頭,險險避開迎面射來的精液。雙兒
的第一次『顏射』,怎都要留給我呀﹗
我脫下鰲拜寶衣,替雙兒穿上,遮蔽裸乳:「雙兒,真苦了妳。全靠妳,我
們又贏啦。」
雙兒摸著寶衣,感受到我的體貼,羞赧感激:「多謝相公。」
另一邊廂,宣洩過後的田伯光,如夢初醒地呆看著發射了的那話兒:「呃﹗
我……」
我提醒他:「你親口說的:你我誰先洩出陽精,即作敗論。」
其實勝負,早於開戰前已分出——第一,採花賊只是色魔而已,性能力不一
定會很強。淫賊污辱女子,最重要的是甚麼?速戰速決。就像《俠客行》神功的
詩句一樣:『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盡早完事,走為上著。長年習慣,豈
有不成了早洩之理?
第二,雙兒是右撇子,慣用右手,我卻讓田伯光站在她右邊,接受打槍。第
三,我在穿越前才叫雙兒用手幫我解決了一次,小弟弟剛射過,沒有那麼敏感……
我扶雙兒站起:「田伯光,雙兒一連難倒你兩題了,你守諾走吧﹗」
但山洞裡三塊到口的天鵝肉,田伯光不願輕易放棄:「這一題不算﹗你我再
比﹗」
「喂﹗又是你自己說的,三題兩勝……」
田伯光惱羞成怒:「改做五題三勝﹗我還是那一題:你我一人操一個妞兒,
瞧她們哪一個先洩身……」
失身威脅,始終像冤鬼纏身,雙兒、儀琳又緊張起來。豈有此理,怎可以讓
兩個小美人總擔驚受怕?我就再勝田伯光一仗,要他啞口無言﹗
我遙指他收縮的分身,失笑:「還操甚麼?你剛射過,都軟掉啦﹗」
田伯光語塞,我一瞥一直被晾在一旁的丁敏君,心生一計:「你要再比是吧?
好,我就跟你比,要你口服心服﹗」
我張開手掌:「剛剛是女子用手幫我們,當下就反過來,我們用手幫女人好
了﹗」
田伯光垂涎地瞧向雙兒及儀琳:「用手?」
我挺身擋住兩女,遙指丁敏君:「不是她們——是她﹗」
田伯光、丁敏君齊聲叫道:「她?」「我?﹗」
比起無垢小動物般的雙兒、儀琳,我當然寧願拿八婆丁敏君開刀。
我朝田伯光豎起食指:「你我用手,看誰先使這姓丁的高潮。」
「高潮?」
「就是那個你們所謂的……『丟了』啦﹗」
我生怕他又反悔,揚起右掌:「五題三勝﹗你再輸這一題,就不得再撒賴﹗」
田伯光沒考慮多久,跟我擊掌:「好﹗」
突然成了『試題』,丁敏君面色大變:「華山派的﹗你是正派中人,豈可拿我
來……」
「相公﹗」「華山派的師兄﹗」善良的雙兒、儀琳,同在我身後為丁敏君說
項:「相公,那姑娘是無辜的……」「師兄,你不能為了救我們,犧牲那位峨嵋派
的師姐﹗」
「妳倆可不曉得,她是個大惡人,罪有應得﹗」為保妳們的清白,只好拿這個
路人丁敏君祭旗了。而且,我也不是信口雌黃的……
丁敏君惡狠狠地回嘴:「胡說﹗我那是甚麼大惡人?」
我嚴詞怒斥:「哼﹗妳逼害同門紀曉芙,害她慘死,稚女頓變無依遺孤﹗這
還不叫作惡麼?」
被道破虧心事,丁敏君結巴起來:「你、你怎曉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因為我是《倚天屠龍記》的讀者、這個遊戲
的製作人﹗
「哦?聽來你跟她有怨?妙呀,那我讓你先上﹗」田伯光看似客氣,但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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