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丹录】(2.1-2.4)
第(21/25)节
人能与她比翼双飞,为此有时候还做一些春梦。
「好词。」阳魁点头,又去看下一首,「赤阑桥尽香街直,笼街细柳娇无力。金碧上青空,花晴帘影红。黄衫飞白马,日日青楼下。醉眼不逢人,午香吹暗尘。」
第二首词说的是她在家中看着街上,踏出家门就是外面繁华的长街,那里花红柳绿很是金碧辉煌。但是看到那些纨绔子弟天天去青楼寻欢作乐,她就非常看不起他们,无聊的吹着桌子上的淡淡灰尘,心里想着自己没有遇到合适的人。
转头看着雨心:「雨心小姐心性高傲,那些纨绔子弟也确实配不上你。遇不上如意之人,还是莫要勉强的好。」
王雨心俏脸酡红,「阳公子说的甚是。」
只看了两首词,她思春的心思便一览无余。
这也正常,女子通常十二岁便可欢爱,十六岁正适龄结婚生子。她在家中呆了二十年,看着四周同龄人的孩子都会跑会跳了,自己一方面爹爹不给自己找媒人,另一方面自己心性高傲,看不起那些纨绔子弟。
但话又说回来,他整日不出门,一心处理家中繁琐的事务,哪有机会去找合适的人,而所谓门当户对的,也多半是这些人了。否则让自己嫁入三四等户中不成?各方面综合起来,拖到了二十岁。
俗话说:哪个少女不怀春。自己已经拖了几年,再这样下去,纵然对自己貌美信心十足,也只能嫁与他人做妾了,这怎么不让她难受呢。
可阳魁却知道,王雨心怀春是必然的,她阴气充沛,乃是内媚之身,一旦破身必沉迷欢爱,她的面相与丰硕的玉乳便是明证。她并非无意欢爱,恰好相反,她所挂的诗词皆是内心思春的证明,只是她博学多才,管理偌大家业见多识广,遂心性高傲,不屑于那些酒囊饭袋。只是破身之后若是她的男人不够强,怕是熬不到三十便会红杏出墙。
王雨心见自己的心思一下便让阳魁看透了,大生知心之感,只是这被看透的心思却是羞人。她赶紧从桌子字卷中拿出一个画卷来,展开来给我,「阳公子,这是雨心无意中得到的一副画,名叫《雪》,想给它配句诗词,已经问过许多人,阳公子可否为雨心参谋一下?」
阳魁看了一眼,这副《雪》画的很是大气。
在冬日的日照下,一片白茫茫的地面、山上落满了雪,压得许多枯枝都垂了下来,几个人在雪地里行走,因为太冷了,几个人缩着肩膀直发抖,日照反射在雪之上,非常刺眼,他们都低着头,有人抬着头也用手遮挡着眼睛。画中着墨不多,有着大片的留白,但简单的几笔却勾勒出方圆三十里的雪景,画上的人和景都十分生动。
「嗯,好,真是副好画。」阳魁看着直点头,思考了一会,走到书桌旁拿起笔蘸了点墨展开一张纸就写了起来。
王雨心被他牵着手一直看着他的行动,被牵了这么久,她也习惯了,反过来抓着他的手,或许她已经感觉到被阳魁牵着娇躯快感连连吧,就像被他抱在怀里肆意怜爱般舒适,「冻合玉楼寒起粟,光摇银海炫生花。」
看阳魁放下笔,王雨心依旧看着这两句诗,「阳公子的字大气磅礴,力透纸背,只是这两句诗雨心有些不明白。雨心也算读书千百卷,却不很明白,能否解释一下呢。」
「在道家经典之中,这玉楼是指人的肩膀,粟意指含栗鸡皮,而银海则是人的眼睛。」
「冻合玉楼寒起粟,光摇银海炫生花。」雨心轻声念着,用力点头,「这首诗正合《雪》之意境,请阳公子为雨心题诗吧。」
将诗题到画上,王雨心小心的将墙上的画拿了一副下来,将《雪》挂了上去。阳魁走到她身后轻轻搂住她的腰,凑到她如瀑般的长发间深吸了口气,淡淡的花香夹杂着少女的体香。
王雨心娇躯一僵,没想到阳公子这么快就借机抱她,刚刚平复下来的心又怦怦直跳,手上却是一丝抗拒也无。阳魁抱了一会,手立刻得寸进尺的上下摸开。
「阳,阳公子……」王雨心毕竟是家教严格的大家闺秀,与阳魁并非熟识,更未与他定亲,按理她连手都不应让他碰,否则定会被人指责下贱淫荡。只是不知为何,被他这样轻薄,一颗芳心却左右为难,最后依然没有抗拒。
「嘘adashadash」阳魁的鼻子从长发间凑到她小巧的耳朵上,划过脸颊,吻上她的玉颈,一只手已经抓上她的胸口,感受着饱满丰硕的玉乳轻轻揉搓着。
『他,他摸我的……』敏感的玉乳被大手攀上,王雨心如遭雷击,似乎不敢相信有人这么大胆,敢在王家这样亵渎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
在他的真元影响下,雨心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小腹内阵阵紧缩,私处已然滴出水来,似有尿意饱胀,欲要喷薄而出的感觉。这让从未经历过高潮的她大为紧张,浑身紧绷,强忍着那陌生又刺激的快感,不让自己出丑。
「嗯嗯……」诱人的呻吟忍不住轻轻的逃逸出来,王雨心双腿发软,纤手扶着阳魁的手臂似拒还应。她被阳魁用真元改造挑逗了
第(21/25)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