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辱台妹人妻(番外篇)釘子戶的七日——消失的12小時
第(2/6)节
透进来路灯的黯黄灯光看看她。
她双手被我给挂在一台废弃的旧机械上,才把她两脚一分开,我就急着把我的鸡巴给插了进去。奇怪的是我还没大力操她,她的小屄就非常湿,等到我抽插了几十下后我才发现一个秘密,她的小屄被我干到不停地流出白色的精液,可是我还没射呀!
当我用力抓着那两只滑溜溜的大腿使劲地晃动时,我注意到有一个小纸片从她的紫色衣服的口袋掉了出来,我连忙用手接住,打开一看,我差点吐血。
纸片写着:「我叫甜甜,今年22岁,三围是34d、22、34。我是台湾来的妓女,找我上床打炮每次人民币一千元。一口价,想滑价请找别人。」
原来她是个妓女,这贱货应该是刚刚才被人操过,难怪这么晚才回家。
我对性爱方面可是有洁癖的,我之前每一个女友都是处女。这个妓女晚上不知给几个人内射在小屄里面,我现在干她岂不是当最后一个龟儿子?而且前面的人如果有病怎么办?想到这里,我连忙把我的鸡巴拔了出来。
一股噁心的感觉在我心中蔓延,今天和女朋友分手,连找个人爽爽都找到才被人干过的妓女,现在还有可能被传染到性病。他妈的,我今天是怎么了,真倒楣!
我火大的打了这个女人一巴掌,把她嘴里的布条给拿了出来:「妈的,妳叫什么名字?妳这个妓女,今天有几个人干过妳?」我说这话的时候一直期待她不要说出超过两个人,不然我真的会因为同一天和别人共用一个女人给噁心死。
「我叫甜甜,我不是妓女。我看过你,你是工地的工人吧?我是你们工地主任的老婆。」甜甜虚弱的说。
「哈哈哈!如果妳是小背主任的夫人,那我就是美国总统。我操!这么晚回来,小屄里还全都是男人精液,还说不是妓女?」我的脑袋里还是充满了别人噁心的精液沾到我的鸡巴上的画面。
我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确定她的屁眼里没有精液,「妳叫甜甜是吧?不说也没关係。」我不怀好意的说着。
我把随身携带的百雀灵雪花膏在她的屁眼里里外外胡乱地擦了一阵,然后把龟头抵在这个叫甜甜的女人的屁眼上。我直挺挺的站着,一动不动,就像等待执行枪决犯人的刽子手。
「妳如果真是我们小背主任的老婆,他的手机电话妳唸给我听听。」我看她还被高高挂在废机械上动弹不得,就提出了这个问题来。
当我发现这个贱货努力地想着电话,我趁她精神鬆懈的时候,一下子把用来绑手的布条的活结给鬆开了。她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顺着地心引力掉了下来,「噗滋」的一声,她已经被润滑过的屁眼承受了全身的重量,整个人坐在了我的大鸡巴上。
接下来,甜甜的惨叫在整个废弃工厂中产生了回声,耻辱的哀嚎不断地迴荡着……
我从后面把她腾空抱起,让她面对工厂微开的铁门。微弱的路灯照在她雪白的胴体上,映出了妖豔的亮光,我自已则是用力地在后方操着这贱货的屁眼。
「不要,不要再弄了,那里好痛……喔,我是妓女,我是爱被人操的妓女。可以了吧?饶了我……」
「我就知道妳真的是妓女,还说是我们小背主任的夫人。妳这贱货,人家小背主任可是台湾来的领导,要学历、要长相,什么没有,还需要找妓女当老婆?妳也配。我操,妳给我说说今晚有几个人搞妳呀?」我一点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更快速的抽插着。
可能真的太痛了,我手上抱着的这个女人双脚不停地在空中乱踢着,连原来被我脱到小腿上的衣服都踢飞了。
「好多个,有很多人射在里面。他们都不听我说的,每个人都射在里面。」
这一下轮到我的脸绿了,我最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好多人内射,那我得性病的机会不就很高?而且我的鸡巴还沾上了好多其他男人的精液。好久没这么生气了,我持续一下又一下大力地操着眼前的大奶妓女,脑袋飞快的动了起来,想找个方法来搞死她。
忽然之间,我随着路灯的黯淡光线,发现在铁门的缝中好像有人影在晃动。不一会儿,我就发现有三个流浪汉在门缝里偷窥。
我想起来了,这个工厂属于旧城区,几年前市中心开始发展的时候,有点能力的人早搬走了,现在这里就是个贫民窟,附近的住户都是全市最穷的人。因为房租便宜,久而久之这里也成了全市治安最差、乞丐最多的地区,居民大部份没有工作,做的事不是贩毒、乞讨就是当小偷。
我的心中浮现了一个邪恶的想法,于是我叫甜甜像狗一样趴在地上帮我口交把鸡巴给舔乾净,并且故意把她的屁股贴着工厂的铁皮墙上。我就坐在一块生鏽的铁块上,一边享受着美女的口交,一边揉捏着那一对坚挺的双峰。
我隔着铁皮看见外面的几个影子开始动了起来,应该是这一幕活春宫太刺激了,几个人受不了在门外自慰起来了。我不心急的慢慢干着甜甜的小嘴,享受着那热呼呼的口腔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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