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节 厅里。看到她后走上前去一点头：「请随我来。」女人低下头，跟着我爸爸进了去楼顶的电梯，我一闪身也挤进了电梯里。

    「我叫黄依欣。」在楼顶的天台上，我们坐在一个小圆桌旁边。她抬头看看我，似乎并不像继续说下去。

    「这是我女儿lili。」爸爸介绍道。「不要紧。」

    「明天我就要从法理上『被』死亡了。」女人的眼眶里闪烁这泪光：「这是主人的安排，虽然以后再也不能与主人玩他最爱的游戏了，但是如果被主人做成摆件，一直陪伴主人，应该也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吧。」

    看得出眼前的女人精神有点迷离，李天在调教她的时候应该使用了计量不小的致幻剂。

    「主人最喜欢奴的皮肤了。主人说我的皮肤在涂满橄榄油后鞭打，满身伤痕的样子最美。」

    她慢慢站起身，解开风衣的带子，身上的风衣从她身上滑落到地上。我吃惊地捂住嘴巴。原来他身上已经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显示出娇躯的主人曾经受过多么残忍的虐待。

    我不忍心地把头别过去。爸爸则紧紧皱着眉头。

    「可是现在主人嫌弃奴了，说奴旧了，不喜欢奴了。」她停顿了一下：「主人告诉我，你可以把我的皮肤做成一件紧身皮衣，来留给他做个纪念。」

    「可能要多花一半的时间来进行除疤工序。」爸爸推推眼镜说道。

    黄依欣的眼神闪烁：「求求你了，一定要把我的皮肤做得漂漂亮亮的，我可以接受活体剖制！」

    「好吧，刚好我最近也在进行一项研究计划。」爸爸回头看看我，意味深长地一笑。

    第二天，黄依欣的队友们抱在一起哭作一团。地上报纸的一栏小字写着「前国家健美队队员因为突发心肌梗塞，经抢救无效于昨晚死亡。」旁边一行小字写着「体育局领导和黄依欣的教练专程看望黄的父母，并表示慰问。国家体育局副局长在慰问信中说：「你们能培养出这么优秀的女儿，是国家的骄傲。我们对她的不幸去世表示惋惜……」

    她的队友并不知道，在她们哭作一团的时候，黄依欣正在我们地下工厂接受着全面的身体检查。

    「各项生理指标都达到：「接下来进行穿刺锻炼，提高你在极端条件下对疼痛的忍耐力。」

    「我准备好了。」躺在x架上的她说。

    因为是第一次实验，因此必要的约束措施还是有的。小黄躯体伸展开躺在x形约束架上，四肢依次在根部、中部和腕部被钢扣固定。第一次的实验主要针对的是四肢部分。金属电极将会一一插入她健美的手臂和腿部，精确放置的电极会直接电击她的神经纤维。而贴在她头部和躯干的电极、传感器将会监控她的生理变化。今天的实验计划将以穿入四肢的16根电极持续放电10分钟结束。

    她也许不知道，经过计算，剥制她的皮肤最短时间也刚好是十分钟。

    傍晚时的咖啡厅里，我再一次见到了这位坚强的女人。她抬头也刚好看见我，于是慢慢走过来坐下。我发现她看上去很虚弱，走路随时像是要倒下来一样。而且她没有穿她喜欢的高跟鞋，只穿了一双实验室用的拖鞋。

    「为了能和阿天一直在一起，我死都愿意。」

    这句平常的话语在我听来有了别样的意义。她接着说「博士和我把计划都说了。我会尽力撑到去到低温箱的那一刻。博士跟我说如果我能有幸被制成垂死娃娃的话，他一定会亲手送给阿天。我的灵魂与肉体会一直陪着他。永远当他的奴。」

    两天以后，当爸爸把培养池中的水放干净，刚刚被泡在溶液中的女体一下坐了起来，抬手摘掉了脸上戴着的呼吸机。

    「憋死我了，我感觉这管子里的空气一直有股怪味。」

    「适量的镇定剂。」爸爸拿过一面镜子。「看看！」

    她点点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博士你的药水好神奇啊，连毛孔都看不见了哎。」她抚摸着自己的乳房和大腿。「连阴部和肛门的损伤都恢复了。不过好可惜，这些疤痕都是阿天留给我的。等到把我的皮送给他的时候，他会不会认不出来啊？」

    我拿过镜子，「别臭美了，待会儿有你好受的。别等了，快洗洗好进去吧」

    为小黄准备的鞣制池已经就绪了，池子里面盛满了加了促进剂的芒硝溶液，还有染料。池水被加热到40摄氏度左右。爸爸为了缩短加工时间，准备将鞣制和染色工序同时进行，池水是特殊的配方，已经通过动物实验了。

    「接下来你要在这样的池水里呆上4-5个小时。」我转身对小黄说。小黄点点头，她头部已经包好了乳胶头套，双手和双脚也是同样材质的乳胶套密封。口鼻上仍然戴着呼吸机。怪模怪样地走过来。

    我扶着小黄，她把一条腿伸进池水的时候浑身抖了一下。我知道那是高温、强腐蚀性的池水对她表皮神经的直接作用。我暗暗喊了一声加油，小黄浑身发抖着，慢慢坐在池水里，适应了之后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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