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明月在】第十章(春宵苦短)
第(6/6)节
的玉液,羞到极点反觉兴奋,含着他的手指,慢慢的咂吮,媚态旖旎。
李子涵的手指一入桃源便觉不对,虽然没有经略过,可也曾听说过。
怎么自己这小娘子这般与别个不同,竟会是这样,这样要命的紧法。
明月骨骼清奇,暗藏名器「玉葫春水」,长成人后玉葫倒座,前葫宽,后葫窄,壶嘴处暗藏春水,越往壶嘴去越晦涩难通,也越妙不可言。
通常十个男人,九个半也难以到这,若非天赋异禀,再难领略此中况味。
当日妙慧一见她眉眼就知此节,有心锦上添花,又传了她坐缸之法。
妙慧师傅祖籍山西大同,当地望族俱用秘法调养幼女,叫做坐缸,每日于瓷缸上,坐上一两个时辰,待到出阁时,秘处便紧涩异常,内中秘肉层层坟起,门户重迭,有句诗「庭院深深深几许」
说的就是这个。
明月的「玉葫春水」
本就罕见,再加上葫内被妙慧调教出来的迷障重重,寻常男儿别说鏖战,怕是甫一上场就要缴械。
此番曲折,李子涵如何能知。
他第一次与女儿家交欢,就遇到如此名器,也不知是幸也不幸。
李子涵上面一根手指被明月含裹着,下面的手指好容易挤进层层肉障之中,不用抽探,就觉似有无数小嘴同样咂吮,吮的他眼里心里火烧火燎的。
心里想着,这要是把手指换成胯下那话儿,那滋味,这样一想,棒头突突欲跳,竟像要射出来。
李子涵忙抽出手指,稳了稳心神,握着肉茎抵在花露上滑蹭,蹭了几蹭,再忍不住,「好月儿,忍着点疼,相公要进来了。」
明月方才被他的手指探进水穴,咬着唇才没叫喊,那滋味着实古怪,又麻又痒,想要他再碰碰,又不好意思的。
明月被男人滚烫的肉茎抵住私处,心乱如麻,虽然昨个娘儿也含溷不清的说了会疼,可到底怎么个疼法却没细说,只嘱咐要听他的。
虽个怕疼,到底知道难免这遭,娇怯怯的伸手,去抱李子涵的脖颈,「子涵哥哥,你可要轻些个,月儿说疼,你就别动好么?」
李子涵胡乱的点头,额头青筋迸出,汗,滴滴的落在明月酥胸上,又亲了下明月的脸儿,「乖孩子,忍着!」
说着腰一挺,突地往前一探,只觉魂飞欲散。
原来肉茎瞬间陷没在一团又暖又湿的水嫩中,方才感觉半点没错,层层的肉障顿时裹将上来,小兄弟一进去就陷入了迷魂障。
明月未经人事的桃源被粗大的肉茎碾开,她紧张的捉着他的肩,只觉心儿,都要跳出腔子了,于是妩媚的小脸似哭又似笑。
她那羞处想把不速之客挤出去,又想吸进来,也痒,也麻,也微微地疼。
明月昏昏沉沉的分辨,正想着也没那么疼呀,就觉突地一下,轰然城门被破,剧烈的痛楚让她挣扎起来。
李子涵左冲右撞,好容易撞对了方向,往那玉葫细腰处闯将过去。
藩篱应声而破,可也仅仅突围至此,棒头被牢牢地挟裹着,肉棱被系了个牢实,就像吊在蛛网里的螳螂,三魂七魄都飞了,却往哪里逃,悄没声息的射了出来,别有天地非人间。
「唔,好疼,相公,别动!别动了!」
「好月儿,别动,别动!」
李子涵压着她的香肩,紧紧地捏着。
只疼了那么一下,慢慢的那种被撑得开开的痛楚,退潮般缩了回去。
明月梭了一眼李子涵,拧了下蛮腰,「子涵哥哥,是好了吗?」
李子涵把头埋在明月的肩颈窝里,脸儿滚烫,窘迫极了,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这怎么可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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