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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明月在】第十章(春宵苦短)

第(4/6)节
大笑,这么些年都没笑的这么轻松痛快,这丫头,这丫头,真是,真是,竟还是这么个见人自来熟的性子,真是太让人喜欢了。

    李子涵也自去沐浴更衣,转回来就看见,桌上摆了几道可口的小菜,两碗泛着热气的面汤,还有一壶酒,两个小小的冻石海棠杯。

    明月坐在那,小口小口的呷着汤,眯着眼睛,慢慢的吃面,像是一个小小的妖精,受不了人间烟火的诱惑,惬意的不得了。

    李子涵心里还想笑,却也被那股酸辣气息诱惑着,坐在一旁,香甜的吃起来。

    食色性也,两个人,就如人世间最普通的夫妻一样,从一汤一面开始磨合。

    明月吃了几口就饱了,面还剩下一大半,李子涵端过来接着吃光。

    方抬头看着明月,也不知谁先笑起来,两个都觉乐不可支,那份疏离与陌生就被笑没了。

    「丫头,过来,坐这,我们说说话!」

    李子涵拍拍自己的大腿。

    也不知是烛光太过喜庆,还是面气太过蒸腾,明月的腮边流霞欲滴。

    这便是自己的相公了呢,师太说了,今晚都要听他的呢!暖玉闻香抱个满怀,李子涵收拢手臂,钳着不盈一握的小腰。

    又凑在她的领口,深深地嗅了一口,梦里徘徊千百次的迷魂香,沁人肺腑,总算是自己的了。

    明月被他闻得发痒,娇笑起来。

    「子涵哥哥,你怎么跟小狗似的!别闹,别闹,痒死啦!」

    「小骗子,来,我们算算账!咱们说说那次你轻薄我的事!」

    「谁是小骗子?谁又轻薄你了?」

    「小丫头,你倒是跟我说说,谁叫谢瑾!那会子就在这园子里,你对我上下其手,就是这,这,被你摸了个遍,还不认账?嗯?」

    李子涵捉着明月的手,按住自己胯间已经火热起来的那话儿。

    和她耳鬓厮磨着,渐渐地贴着她的耳朵说起来。

    饶是明月胆大胡闹,毕竟是未经人事的黄花幼女,被男人贴怀抱着,铺面的气息熏着,早就身子软下来,心儿慌慌的,小嘴巴犹自犟口,:「那时候人家还小,还不懂事呢,你倒跟人家计较,好不小气。」

    「嗯?那时候还小?现在大了没有?那时候还不懂事?现在懂事了没有呀?」

    李子涵语含调笑,握着她的小手,让她绵软的指头,隔着衣服在那话儿上滑弄,还没真个入巷,这滋味已是妙不可言。

    单薄的松陵布,跟没有一样,那话儿顶在明月的手心里乱动,顶的明月心惊肉跳,口干舌燥,乜见桌上的酒壶,忙道:「好啦,好啦,算我轻薄了你,我敬你一杯,给你陪个不是,以后再不提了好不好?」

    说着抽出小手,把小小的海棠盅斟满,递了一只给李子涵。

    李子涵看她着忙,笑着放开她的手儿,横竖夜还长,跑不了。

    「傻丫头,洞房花烛夜,酒可不是这么喝的!」

    明月有点不解的看他,那眼神,纯真里夹杂着些许迷茫,盈盈水波被她额间的朱砂痣一衬,变成了漫不经心的挑逗,逗得李子涵辣辣的疼了下。

    李子涵托着她的手一扬,把那酒吸在口里,对着她的小嘴儿哺去。

    绵厚的酒浆,被火热的舌带着搅拌,挤着滚着,往口腔里每一寸缝隙钻去。

    钻到哪,李子涵的舌就滑到哪,诱着,迫着,缠着,哄着她追出来,然后擒住吮吸,把个明月吸得软做一团。

    李子涵拦腰一抄,把明月抱到喜床上,挥落金钩,拔步床自成一方天地。

    明月的薄衫本就虚虚的系着,李子涵把它扔到一旁才发现,明月里面就穿了一件榴绽百子的大红肚兜,越发映的肤白似雪。

    相同颜色的大红绸裤滚着卍字不到头的云边,脚儿一动,那腿间竟似别有玄机。

    李子涵心里一动,突地把她双腿齐根推起来,果然,这裤儿竟似小儿穿的,是开档的。

    眼底,紫茸掩映下,菱红茭白,桃源芳洁可爱。

    子涵手里一掰一合的动,那如桃花瓣一样的两片嫩唇,便唯唯诺诺的欲言又止。

    明月靠在迎枕上,羞不可抑,怎的,怎的能这样呢!她却不知,夫妻间还有更羞人的呢。

    「子涵哥哥,好难为情哩,不要这么看!」

    明月娇嗔薄喜,小嘴嘟起来,和下面的小嘴一般动作,看的李子涵吞了口口水,心里头乱跳,了不得了,原来女儿家这样惑人心弦。

    明月虽然有妙慧暗里教导房中秘术,可毕竟只限于书上,此刻,身临战场,未战先怯,哪里还记得一招一式,只由着李子涵摆弄。

    李子涵当初受明月所惑,只以为自己喜好男孩,竟从没有和女子交媾过。

    虽然知道男女间那码字事,此番也是初初见识女儿家的身体。

    「叫相公,相公才疼你!」

    李子涵跪在她的腿间,用自己的双腿抵住她的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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