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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在沈阳】(八、各自的(迷茫)

第(6/9)节
吻了上去。

    晓涵没给出任何回应,睁着眼,任耿润峰在自己的嘴上狼吻而无动于衷。

    「够了吧?」

    待耿润峰撤开嘴,晓涵冷冷说道。

    「不够!」

    耿润峰眼里忽地迸发出一种不屈的光彩。

    他一把扯去晓涵身上的浴巾,将她推翻到床上。

    紧跟着,耿润峰的吻汹涌而至,双手不停地游走在晓涵的身上。

    晓涵还是那副消极反抗的神情,一动不动,一声不吭,仰面朝天地望着天花板,任由耿润峰折腾。

    语言可以骗人,表情可以骗人,但是生理反应不能。

    只消片刻,晓涵的下身便春潮涌动,湿润得像春雨过后的大地。

    就在这春潮中,耿润峰长驱直入,挤进了晓涵的身体。

    无论耿润峰怎样努力,晓涵始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任由脸色胀得通红,彷佛要滴出血来。

    她越是这样,耿润峰便越是卖力,非要让她叫出声来。

    两个人在床上,彷佛在进行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

    最终的败者,是常胜将军耿润峰。

    在他一泄如注后,晓涵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耿润峰觉得很扫兴,起身下床,点了支烟,连湿漉漉的胯下都想不起来擦。

    烟抽近半,耿润峰忽地对躺在床上的晓涵说道:「被人嫌弃不可怕,哪怕是整个世界嫌弃你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你自己嫌弃你自己。是世界放弃了你吗?不!是你自己放弃了世界。」

    「你这是给我上政治课呢?」

    晓涵听完耿润峰的话,撑起了身子。

    「哟,你抬举我了。我可当不起上课这俩字。这年头,谁能给谁上课啊。自己还顾不过来呢。」

    耿润峰在灰缸里熄了烟,转道,「我只是觉得,你真没必要瞧不起自己。」

    晓涵拢了一下散乱的头发,看着耿润峰道:「你知道我以前什么样吗?换谁变成这样能受得了!」

    边说着,晓涵边指着自己的满月脸。

    「你以前什么样,我不知道。了不起,也就是个落差。」

    耿润峰冷笑,「人生谁还没有个起起落落?不就是胖点儿么,能怎么着?减下去不就是了。再者说了,胖怎么了,杨玉环还胖呢,那叫四大美人之一,照样倾国倾城,还能引得唐明皇扒灰。」

    「扒灰?什么意思?」

    晓涵不解。

    「就是老公公睡儿媳妇。」

    随后,耿润峰又细致地解释了扒灰的典故。

    听完这,晓涵气乐了,抓起床上的枕头就砸向耿润峰。

    「你那破嘴怎么那么损?」

    晓涵啐道。

    耿润峰嘿嘿一笑:「我说的是事实。这叫真实的历史,来不得半点含煳。干了那事儿,就别怕人背后嚼咕。」

    晓涵撇了撇嘴,强忍这笑意从床上下地,奔着卫生间去了。

    经了这一出,两人间的尴尬渐渐远去。

    听着卫生间里淋浴的水声想起,耿润峰也跟着进了卫生间。

    晓涵见他进来,问道:「你进来干嘛?出去。」

    耿润峰毫不理会晓涵的话,大咧咧走过去,挤到淋浴下面,伸手攀住了晓涵臃肿的腰身。

    晓涵很高,最少得有一米七,比耿润峰矮不多少。

    耿润峰几乎不用怎样委身,就能把下巴搭到她的肩上。

    「你干嘛?都是肥肉,有什么好摸的!」

    晓涵在耿润峰的抚摸下,仍没停下手中的喷头,继续往身上淋着水。

    直到耿润峰把手探到她胯下,她才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你捣乱!」

    晓涵嗔道,扭了扭身,却没闪开耿润峰挂在她胯下的手,也就由他去了。

    冲洗完自己,晓涵把水喷淋到耿润峰的身上,替他冲洗了一番。

    看着晓涵悉心地照料自己,耿润峰心头骤然一暖,他捧起晓涵的脸,对着她的唇重重吻了上去。

    晓涵一惊,手中的淋浴喷头失手落下,只是片刻错愕,就回过神来。

    这一次,她没再消极反抗,而是回应起耿润峰的吻来。

    两个人的梅开二度,意外地发生在了卫生间里。

    盥洗镜上尽是水雾,影影绰绰中,只看得两个人影在微微摇曳,淅沥沥的水声,肉体的碰撞声,喘息声,呻吟声交织溷错,合成了一曲原始的奏鸣曲。

    耿润峰缴枪收工的时候,晓涵还在洗手台前颤抖,久久不能平息。

    耿润峰探手捉住晓涵丰腴的乳房,准备搓捏把玩一番,晓涵顿时腾出一只手,把耿润峰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喘息未定地说:「别捏,让我缓缓。」

    稍后,二人重新冲洗过后,回到了床上,并肩躺了下来。

    耿润峰不经意地把手放在晓涵身上,略做抚弄,便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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