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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_分节阅读_阅46

第(2/3)节
我看错了,扭头再一看,有一个灰色风衣的男人躲在舞台一隅,脸色惨白、面目阴郁,手里拿着瓶什么东西,朝着解无双和王哥的背后走去。

    这人相当眼熟,之前去英俊学校的时候也见过,似乎也是他们系的老师。

    我看着他手里的东西,放大了一下镜头焦距,那边角落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楚,只是直觉让人特别不放心,心脏在胸腔狂跳不已,越看越感觉不对劲。

    眼见那人从侧边蹿上来,离解无双越来越近,我丢下手里的相机,一步迈出去道:“闪开,闪开!!解老师!”

    那男人一见自己被识穿,连忙拔开手里的瓶塞,尖锐地大叫道:“解无双,我爱了你这么年,你是我的,你凭什么嫁给别人!!你是我的!你别想离开我!”

    他的面孔扭曲可怖,那边解无双和王哥的脸上,还带着未来得及转换的笑意,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解无双站在司仪右边,眼见他们已经离的很近了,男人挥舞着手里的瓶子,作势要泼。

    要是出点什么事,那可是一尸两命啊…我心一横,纵身飞扑过去挡到解无双的面前。

    只听“哐挡啊嘭擦”一声巨响,又一个人从舞台侧边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我被他这用尽全力的一下,猛地从半米高的延伸台上飞了出去。

    在半空中的这几十分之一秒,时间仿佛凝滞住,我耳边呼啸着同时响起了很多声音。

    酒店大堂里震耳欲聋的婚礼进行曲;脚架和花瓶撞在一起,金属和瓷器碰撞的清脆响声;男人和女人的喊声尖叫声,夹杂着英俊那种来不及转换的、不知是男是女的惊呼……

    这些声音,本该像面团,揉成一团,难舍难分的刺耳,但我听着,却意外地相当有层次感。

    以至于我在第一时间分辨出了,压在我身上的那个人,很低很轻地一句:“顾喆。”

    叫你妈逼,我还在生气,还没有考虑要原谅你。

    随之身体对世界时间的流逝感恢复了正常。又是“嘎嘣”一下,我的头先着了地。

    可以感受到那个人将手掌垫在我的后脑,但我他妈却摔到了右脸。

    一种火辣的剧烈刺痛混杂着颅骨传来的一声闷响,像波音747加黄色潜水艇,双重夹击了我的大脑。

    在这下一个几十分之一秒,疼痛和恐惧,令我迅速地考虑到了很多事情。

    首先最直观的,这一下,我恐怕是得毁容加高位截瘫加脑震荡。

    这儿是闹市区,今天又堵车,也许,我在被送去医院路上,就支撑不住对交通便秘的惶恐,而英年早逝。

    我还这么年轻,在送我的灵车上,应当托梦安排我爹放一张好看些的遗照。

    其次,舅舅大人呢?

    他会不会依先前所说,撇下我荒草三米的坟头,转身去娶十八个小姨太?

    啊呸,不行,我被他睡了这么多次,还没有睡回来,一会要是来得及,得在救护车补回来,还得坐上来,让他自己动。

    并且,如果来得及写遗嘱,我应当要让他跪在我的牌位前,叫我一声“老公”,以雪我被他欺压这么久之耻。

    还是算了,想想而已,到时候亲戚这么多,舅舅要面子,肯定不会喊出口。

    短暂而粗略地总结了身后事,这一切充满了不甘心的畅想,在我看到压在我上方那个人的脸的时候,一切“哗啦”一下破碎,如同齑粉。

    在我此生所有的记忆里,他永远是好看体面、过分注重细节的那个;是很多人学生时代遥远朦胧的淡色风景;是“醉玉颓山”“雅人深致”“惊才风逸”这类汤姆苏成语,在生活中活生生的案例。

    我曾经笑言过,哪怕地震的时候,此人正在马桶上用力,他也会有条不紊地提上裤子,用水龙头的水,抹平鬓边落下的那一丝乱发再去逃命。

    可是此刻,我眼前的这个,眼神失焦,双眉紧蹙,额角有豆大的汗水淌下,嘴角皲裂,脸色如同沾满霉菌的墙灰。

    发生了什么,不该,不该是这样。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在第三个几十分之一秒,我慌乱地注视他,下意识转头想去查看他的背部,被他一把按住手臂,力气大得吓人。

    手心里全是我和他滑腻腻的冷汗,他注视着我,距离极近,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对方瞳孔中倒影的无知的自己。

    一转头,我天,祁洛的背上,在冒烟……这仿佛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一幕,远超过各类好莱坞灾难电影。我呲目欲裂,眼眶灼痛不已,我不愿相信自己看到的,想闭上眼睛,又不愿让他离开视线。

    “我说我会对你好,这下,你总该信了。”极轻的一句,说完,他的头软软地垂在我的肩膀上,压在我手腕的力道随之一松。

    只感觉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猛烈地爆炸,飓风席卷、熔岩喷发、海啸呼吼,眼前甚至有一瞬的失明,先前浑身的痛楚都失去了知觉,让祁洛在我眼前笑着昏迷,此生最痛无过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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