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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礼拜,舅舅用坏了我的女朋友_分节阅读_29

第(3/3)节
;第二,走后门的。当两者混合连击,还是上面顶头领导亲自安排下来的关系户,不给你点颜色杀杀威风,那还是张海丽么?

    当然,祁洛和张海丽的共通之处,最近又多了一个:就是他俩挑选伴侣的眼光,衬不上他们在其他方面的严苛——祁洛看上了我,萌叔搞上了张海丽。

    这厢我内心小剧场一番,那边祁大爷已然不知跟妹子说了什么,正在总结道:“好了,如果没什么问题就先这样。你先去整理一下。你的眼睛……”他比划了一下妹子眼睑下的两条熊猫眼泪,又递了一张座位上的抽纸给张维。

    张维估计还想哭诉一会,挽回一些自己的形象,没想到领导这么快下了逐客令,垂着眼皮道:“祁总,对不起,我真的,真的不想这样……但是张总她……”

    祁洛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打断道:“小张,你穿着拖鞋上班,是觉得拖鞋非常舒服吗?”

    他不说我还没发现,张维脚上穿了双粉色的洞洞鞋,在我们公司这种人人西装革履可以去群演黑客帝国的场合下,的确显得不太和谐。

    “这……是因为……”张维正准备解释,祁洛桌上的手机震了,他扬了扬手,压低声音对张维道:“你先下去。”随后转身接了电话。

    张维走到门口,幽幽怨怨地看了我这个方向一眼,脊背还在一抖一抖。

    我大概知道这妹子想解释什么。这几天我们外走廊一直在翻修,地上很多墙灰水泥印子,张海丽嫌进出带进来的搞得地板不干净,曾有意无意对张维提过一句,大家可以带双拖鞋来公司换着穿。

    这话我们很多人都听到了,大家在销售部干了这么久,深谙张经理的操行,都明白她说这些只是信口一提而已,该遵守的规矩还是得按公司章程办。没想到这妹子心大,真穿着拖鞋来上班,还运气不佳,被大领导逮了个正着。

    至于张经理是不是故意挑着领导要问话的这天,对张维小朋友授意,就不得而知了。

    这一通电话打了将近十分钟,我听着大概的意思是,广州那边的养生项目,有关部门的关节一直没打通,证件到不了位,下面顺带全要耽搁。打电话的人声音不耳熟,不知道是哪个部的领导,但听得出是个急性子,可能是怕舅舅大人责怪办事不利,噼里啪啦解释了一大通对方态度如何横、自己如何在从中尽力游走,跟张维那种哭咽在精神上凌虐相比,这又是另一种风格的折磨。

    祁洛静静地听着,时不时点拨两句,最后总结道:“不要说尽力,落实到实处,你给我定一个计划,具体到哪一天能成事。”

    每天要接触各式各样的上下级,事无巨细都要一一点头才能传达下去,我听着都替他心累。

    接完电话后,祁洛没有坐下,只是对着窗外捏了捏眉心,一副深重倦怠的样子。

    办公室里没有关窗,晚风将祁洛的头发微微吹起,他背着手,站在窗户前,身后是车水马龙,是流光溢彩,是喧喧嚷嚷。不过,这些充满了烟火气息夜景,跟祁洛相比,都显得黯然失色——他在这里,就是整个世界。

    祁洛转过身,淡淡地瞥了百叶窗一眼,在红木办公桌前坐下。他冲我抬了抬手,仿佛带着某种不容抗拒的魔力和威信,我即刻被剥夺了思考的能力,转身出门,便随着他的召唤走上前去。

    还有几步的距离,他眼中闪过一抹寒星,一把拉过我的胳膊。我被他大力一摁,一下猝不及防便跨上前一大步,坐在了祁洛长而有力的大腿上。我一惊,只觉得这个姿势在这里太过僭越,刚想站起身,便被他捏住下颌,猛地吻了上来。

    祁洛的吻又狠又霸道,跟饿虎扑食似的,一碰到我的嘴唇,便死命拿牙齿吮咬,咬完还不过瘾,又含着我的下唇又吸又舔,完全不给我一丝换气的余地。才亲了几下,便感觉嘴唇被摩擦地肿痛不已。

    这么下去待会该没法见人了。我忍不住轻推了他的肩膀几下,他见我不配合,用力箍着我的腰,语调沉沉道:“张嘴。”

    我极力仰着头,挪开他的手臂,抱怨道:“祁洛,我还在发烧,会传染。”

    他哪里管这些,手掌辖制住我的后脑,又凑上来亲个没完,舌头在齿缝间游曳,逮着个间隙,便在我的口腔上壁轻轻搔动,和我的舌尖狠狠纠缠在一起。

    我嘴里这儿异常敏感,属于被他一碰,就头脑发蒙,浑身舒服得直抽抽。这么舔弄几下,我便尝到了滋味,渐渐地,也忘记了抵抗,手臂不自禁环在了舅舅大人宽阔的背脊上。
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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