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海岸净·白莲真干净】(4)
第(6/8)节
几遍,女人能喘出来的声音都不一样了。
到那时候又会有人说话。看到这地方没?这东西叫个屄。你就是从这地方爬出来的。这回全听清楚了?
这就是生出你来的狗妈妈,这是你狗妈的骚屄。说!这是个什么?
这是生出我来的狗妈妈,这是我狗妈的骚屄。
自己那时候肯定是哭了吧。娜兰奴隶抽泣哽咽着睁开眼睛,她感觉到自己整张脸上淌满了眼泪,她现在看到浅蓝色的热带天空上漂浮着大团的浓淡积云。她确实是仰躺在一座木头的架子上,手脚确实捆的很紧,她的身体摆成了一个所谓的兔子蹬鹰形状。女人的嘴里结结实实的塞满了一大团棉花,外边用布带勒紧打结。这是在粤城江边的船码头上,她昨天晚上刚被人割掉了舌头。
二十天以后南王率领舰队起航开始他最新一次的巡查。那一整天里娜兰奴隶仍然被捆绑在港口的怡和台上,依靠黑瘦的肉身接应着一个一个的洋鬼子。她所经过的这一天与前边过去的二十天里并没有什么不一样。女人感到自己被割掉的舌头断口处正在愈合,除了再也不能说话之外,那一回设宴布台的时候桌面往下压合的太紧,她被压断了右边的手肘关节。间不能活动。当她白天被捆到台上的时候,这些地方当然都很疼。不过既然变成了这个样子,娜兰奴隶的确是真的没有办法再拖拉粪车和清洗马桶,她被人用铁链拴进柴房,好歹算是能够躺平身体睡过几夜。再也没有人告诉过她睦南的事。实际上是没有人再告诉她任何事。她只是在那天下午被一群士兵从木台上拖拽起来,昏沉中看到岸边已经停靠上一条巨大的海船。她还能认的出来那是岭南王爷的座舰,她自己也算是在这条船上当过桨奴。女人现在可以想到,这就是王已经开始执行他的计划,睦南很有可能就在船上。可是他们要拿她来干什么用呢?
娜兰的王奴在多少有些熟悉的三层桨舱底下见到了另外一个全身赤裸的年轻
女人。那个女人被锁上了非常沉重的镣铐,坐在第一排靠过道的第一个座位上,她的左边乳房有一块显眼的鲜红胎记。娜兰奴隶被按到年轻女人的脚边跪下,有人提起她奶环下挂的身份铁牌来,那个女人看上一眼,闭了一下眼睛。她知道她是谁了,但是没有人对娜兰奴隶说话。实际上娜兰女人继续跪在那个地方也没有等待很久,因为需要用到的铁锤铁钉,还有绳子和一根粗木圆棍都已经放在船舷边上,早就准备好了。
对于见惯杀伐流血的南王士兵们来说,剩下要做的也不算很大事,就是连续的操办可能需要时间。头一件是要把这个当了二十年婊子的老丑女人钉到木头上。
王要她慢慢死,所以拉开来手臂以后按到木头上,光是钉住两边的手腕。绳子是用来系住圆木往船舱顶上吊挂上去。女人当然是哭着叫着,跟随上升的木头一起竖起来身体。她的脚底还没离开地面,不过要各自往外拖出一尺,大概做成的样子是上身挺直,分腿而立,这时候才用两支长钉子打穿她的脚背。长钉的那个尖子,当然就是深深扎进地板里去定死位置。要是担心她挣扎起来扯散脚掌的骨头,可以再用些绳索连带脚腕一起捆住。
这些事情在大船离港之前就已经麻利的做完了。顺江而下的舰队启动了人力操桨,桨舱中鼓声滚滚,将士用命,等到从珠江口进入了伶仃洋中,海风正是自北向南,所有的战船挂起满帆破浪前进,桨手们倒是安静了下来。这算是个空档,几个闲下来的水手各自找一把尖刀,把那个钉死了手脚,但是四面凌空站在桨舱最前边的光身子女人,细细密密的割开全身皮肉,再涂抹一遍粗盐。王的意思是把她活活的腌成一条咸肉。他本来是借着事情再搭上个死人过去,恶心恶心那伙巴国的蛮子。虽然这个腌人的想法听起来惊悚,但是要想在南方保存一具尸体,除了用盐也没有更好的办法。
肉头厚实的屁股和腿这种地方,腌渍起来需要耐性。第一遍每一刀间隔半寸,深入两分,伤口里全都嵌进去盐巴颗粒就不会腐烂发臭。第二天看看表面的人皮都是泛白收干的样子。这回用刀再切一个四分深的裂口,要是能有泛出来的血水,那这个尺寸就正好合适。都按这个再割过一遍以后,再腌一遍咸盐。
这两天里女人都还没有死,还有人去给她喂过粥和水。当然这两天里她疼成了什么样子,大家也是一个时辰一个时辰跟着下来,全都看在眼里。其实是真正得到了那么一个随便摆弄女人的机会,男人们肯定不会老实。从这件事情刚开头的时候,一直做到最后,男人们翻来覆去糟蹋作践,总离不开她的胸脯和身子底下的两个开口。女人的两边奶房上,光是奶头就被竖下去切成了四瓣,整团皮肉筋膜被一层一层的割出缝隙,全都蓬松着翻卷起来,红血白肉层层堆叠起来,就像那种大盏的花朵开到了败谢季节。走过路过,谁想起来了就去给她身上划两道口子,手贱的再撕出一片肉来翻开。慢慢的女人腿叉中间也垂挂出来筋筋吊吊的皮条肉瓣,虽然凌乱纠结,又被腌渍到了灰暗皱缩,发僵发硬,可是还能分辨出来有几条是大腿根上切出来的肌肉,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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