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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不管不顾地用蛮力抽`插了两下,这才得意洋洋地抬了眼道:“丞相可真是紧,这苞开得还真费力呢。”
他前世也做过几回霸王硬上弓的混账事,甚至就死在这上头的,自然知道儒臣最重一个臣节,何况弄得这样粗暴,身心失守之下,就是性子再冷硬的阎王脾气都该被弄哭了。
剥去这一身金紫和那些煊赫的身份,他周曦也不过是个世家出身娇生惯养的大少爷而已,哪里受得住这个?
抬了眼,原想端详一下他肖想了许久的被操哭了的周大丞相是什么模样的。
却看见他的丞相仰着脸,倔强地不肯叫痛出来的眼泪从眼眶里流下来的样子。
聂铉不由愣住了。
只觉得心头那股火烧得更厉害,叫他下身硬得发疼。
第四十章一
他来这里之后睡过的那两个人,温子然是胆小温吞,被抱到榻上就吓得快哭出来了,从答应开始就一直抽抽答答得,哭的十分可爱;聂琪则是金贵娇气,捏着手腕的力气大些眼睛就湿了,怯懦得近乎软糯,在床上也很容易被弄哭,美眸盈泪眼角含春,风情万种不能言表。
聂铉待他们还都算是极温柔的,对温子然是根本没动一根手指,欢好时体贴入微得比寻常人待新婚妻子还珍重;就算对聂琪,也不过是绑了手下了药叫情`欲煎熬着折磨,除了在手腕上捏得那一下,就没下过重手。
也就是周曦几次三番触怒他,才会激得他怒气上头,下手全无分寸。
偏偏周曦不肯哭,甚至连一滴眼泪都不肯对着他落下来,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也只是倔强得仰着脸,好用眼眶蓄住。
聂铉前世做皇帝的时候,虽被篡逆的侄儿坏了名声,但文治武功并非吹嘘。
他曾主持过南征北战,见识过万邦来朝,也曾把最风流的词臣最清正的谏臣最贤能的宰臣压在身下一晌贪欢。
千帆过尽,他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对什么东西产生无比剧烈的想要征服的欲`望了。
可就在那一瞬间他意识到自己错了。
征服欲和难以自控的施虐欲像野兽的本能被激发似得占据了识海,他一口咬住了周曦因为仰着脸而暴露在他面前的修长颈项,腰下借着那一点血液的润滑,疯狂地抽送起来。
什么欢爱的技巧,什么政治的考虑,全都被抛在了脑后。
他满心里已经只剩下了一个念头:想看这个男人在他身下哭着求饶的样子。
想要征服他,弄坏他……打破他。
他两世为帝,城府极深,寻常轻易就能叫人揣测不中自己的心思,此刻却全然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那种倔强和骄傲有多迷人,他就有多情难自已。
粗热得硬物毫不留情地在那柔嫩的穴径里横冲直撞,借着越来越多血液的润滑,一下一下得将那绷得死紧的身子肏开。
周曦嘴唇早咬破了,满嘴都是血腥味,出了两身的冷汗,只疼得整个人都发虚。
慢慢地也就绷不住了,意识一点点地昏沉下去,身子便也一点点松下来,身下那残佞的顶撞也顺畅了许多,每次都是顶到最深处再整根抽出,大开大合地肏干着,只撞得啪啪作响。
掺杂着些许湿润淫靡的细碎声响。
聂铉提着他修长白皙的双腿狠狠顶弄着,一边在他大腿内侧又掐又拧,一边啃咬着他修长的脖颈,半点都不顾会否留下痕迹来。
周曦死咬着唇不吭声,只疼极了的时候,能听到几声含糊的呻吟。
也不知被肏了多久,聂铉猛地挺身,把一股股的精水泄在了那狭小`穴径的最深处,然后伏在他肩头不动了。
周曦也终于松开了牙关,惨白着脸喘息着。
不同于聂铉的粗重,喘的又轻又促,带点儿抽气的嘶声。
他疼得只觉得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那疼仿佛是被一把钝刀子从下身最脆弱的深处开始凌迟一样,仿佛每一刀都刮在骨头上,吱嘎作响得疼。
而虚弱感更是无孔不入,若非双腕还被吊在那桌腿的最上边,他是绝不可能靠自己保持着靠坐着的姿势。
人一虚,便又后知后觉地冷起来,衣裳被解开了褪到肩头,下身更是连鞋袜都被扒光了,就这样坐在深秋夜里的青砖地上,哪怕底下垫了一层衣袍也全不济事。
凄惨屈辱又不堪,简直想哭。
却又好似听到那个声音,穿过漫长时光的尘埃,在一片哭声里轻而坚定地响起来:“曦儿,你不许哭……听到没有,只有你不能哭!”
他闭了闭眼,把已经在眼眶里打滚的湿意生生忍了回去。
肩头忽然一轻。
聂铉缓过劲儿来,抬头就看到了他闭着眼苍白柔弱的模样,心里顿生怜惜,凑过去想亲他的嘴。
湿热的吐息越靠越近,周曦眼都没睁,下意识地就别过头,避开了。
便没看到聂铉的眼神又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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