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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六章】(02)

第(8/29)节


    两个人坐在一个满是外国人的西餐厅里,手里各端着一杯白葡萄酒,而所有菜品旁边的那束精心扎起的用满天星点缀的白玫瑰,看起来甚是耀眼夺目。

    “这是什么时候拍的啊?这气质看起来太青涩了。”

    通过这张照片,我也感受到了一种幸福的感觉。

    “我那时候比你现在小,才十九岁,我妈妈四十四岁。母子之间的感情就是这样的,一旦发生越界关系,再之后就都难以对其他人产生感情。”

    丘康健微笑着说道,说完,他便收起了笑容。

    “十九岁,你跟夏雪平同岁……那是我出生的那年。”

    丘康健点了点头,又说道:“确切地说,这天是我十九岁的生日,也是我跟我妈之间七周年纪念日,我和妈妈在新西兰惠灵顿……呼,当然也是我和她一起度过的最后一个纪念日。”

    七周年——哇!看来丘康健在他十二岁的时候,跟她妈妈开始的禁忌乱伦关系的,而且也是在生日!他们母子俩第一次开始那时候,他的妈妈应该是三十七岁,应该也是很好的年华……等一下,这是他们俩最后的一个纪念日……“那之后呢?你们的关系结束了?”

    我好奇地问道。

    “嗯,结束了。”

    丘康健看着地面点了点头。

    “因为什么?”

    “因为她过世了,”

    丘康健无力地叹了口气,“自杀,跳楼了。”

    我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

    因为除了我一时间难以接受丘康健的答桉,我还莫名其妙地把这件事联想到了夏雪平身上——跳楼、自杀,我瞬间想到了精神和心理疾病,而据我所知,自杀率最高的精神和心理疾病,就是抑郁症,警务医院的骆护士之前就跟我说过,她判断夏雪平有很严重的抑郁倾向。

    抑郁症、母子乱伦、自杀……这三个看似毫不相干的词汇,在此刻于我脑海中,产生了千丝万缕的诡异联系。

    “水姥姥是因为什么自杀的?”

    按辈分我确实应该管水芷茹叫一声“姥姥”、“外婆”,可看着照片上这个漂亮女人,我总感觉自己叫得有些别扭。

    “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了……”

    丘康健长叹一口气,对我问道,“这个故事,我不是自吹自擂,确实很伤感,而且因为你现在对雪平的情愫,这个故事可能会对你有一些影响吧。你真的想听?”

    我迟疑了片刻,又点了点头。

    丘康健喝了口牛奶,然后缓缓说道:“那就得从我小时候讲起来了,我的妈妈水芷茹是……”

    接着他突然把电脑打开了,对我说道:“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我想放一首歌。秋岩你稍等……”

    他放的那首歌标题写的是一长串日文假名:“黒色すみれ-ラピスラズリ”

    ,除了中间那个连字符以外,我就认识头两个汉字。

    他给我解释道,歌名翻译过来叫《青金石》,是一个叫做“黑色三叶草”

    的日本组合——歌名和歌手,我确实都没听说过。

    我尴尬地看着丘康健,我从小到大在别人那里听过无数个故事,而丘康健是唯一一个在自己讲故事的时候,还要摆弄电脑放歌伴奏的,而且放的也是一首很陌生的歌曲。

    在歌曲循环下,我听完了丘康健的故事,然后我哭了。

    我说不清楚,最后我是因为听着这首我完全听不懂但却的确在一直抓着我心脏的歌曲,还是因为丘康健的故事。

    丘康健的性启蒙开始于十一岁,他对男女的差异以及对女性身体的好奇,来自于一部叫做《花宵道中》的日本电影。

    那部碟片是他的妈妈藏在她自己枕头下的,那天丘康健因为重感冒,自己一个人在家,喝了早上妈妈水芷茹出门前为她做的可乐煮姜后舒服了很多,但是闲的无事,就在家到处乱翻乱找。

    于是,他很轻松地就找到了那部碟片,然后在电影里,他看到了小时候在《同一屋檐下》里就视为女神的安达祐实,不停地被留着月代头的男人扒掉和服,露出活蹦乱跳的双乳、之后又被人不断地把手摸进双腿之间。

    丘康健是喝牛奶长大的,跟我一样,也没吃过母乳,他又是个独生子,从小家里似乎也没去过什么女性亲戚或者父母的女性挚友留宿,于是在亲眼见到自己妈妈的乳房之前,安达祐实那一对娇小玲珑的乳果和咖啡色的肉珠,便是他那时唯一见过的女性乳房。

    从那天起,丘康健开始对妈妈那一对乳肉产生莫名的好奇。

    他开始注意妈妈胸罩的颜色、样式,他在妈妈订阅的日刊时装杂志上,会故意帮妈妈把带有内衣和比基尼的广告或介绍部分在页脚折上一褶;他开始在妈妈在家的时候,不放过妈妈穿着宽大居家连衣裙或者睡衣的时候任何一个低头弯腰或者蹲下的瞬间,他也会在夜里自己熄灯后妈妈走进洗手间时,观察着毛玻璃门上显露出来的母亲肉体的轮廓,有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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