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 第五章(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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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盒子里,总不能使用来洗衣服的吧?而且她还故意把这东西放在自己的行李箱里……“上次你是在哪个箱子里发现的生死果的?”
我对美茵问道。
美茵捏着鼻子,对我指了指那个黑色的行李箱。
我连忙盖上香味剂的盖子,悄悄地放回了原处,然后又将黑色的行李箱放倒,却没想到行李箱的拉链已经上了锁。
“打不开的,哥。这女人真有心机!她之前从来就没给自己的行李箱上过锁,一定是发现我之前翻过她的东西了!”
美茵又嫉愤又气馁地说道。
“海关锁……”
我观察着陈月芳的箱子,念叨了一声。
“嗯?”
“美茵,你去楼上,把你的那个挖耳勺借我,再给我带下来一根水性笔。”
美茵听了我的话,立刻放下手里的汽水,匆匆跑回楼上;没一会就把自己的那支不锈钢挖耳勺和一只水性笔拿了下来,递给了我。
我深吸一口气,把挖耳勺用来钩出耳垢的那一段对准密码锁的海关锁孔插了进去,朝着弹簧推闩的方向一顶;然后用水性笔笔尖,在海关锁钥匙孔的侧面一个黑色圆钮上往下一按,两只锁头便自动弹开了。
“啊?居然撬开了!”
美茵惊讶地看着我,“哥,你怎么会开这东西的?”
“你猜猜你哥我在警校的时候,除了跟人打架以外,都是因为什么被学校记过处分的?”
我平静地说道,“我以前的光荣历史,之后有机会再慢慢跟你聊吧。”
说着,我拉开了陈月芳的行李箱。
这里面确实都是衣服,而其中还有一套全身上下俱是黑色的防水运动衣,上面没有任何其他的印花图桉,旁边还配了一只黑色的棒球帽、三只黑色口罩。
而在一堆衣服下面,一个看起来像是果汁清新含片的金属盒子里,正装了十几粒的生死果。
“如果这不是用来倒卖的,那就说明咱们俩这位继母可真有钱。”
我讥讽地对美茵说道。
“这东西,很贵么?”
美茵对我问道。
“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你们同学去肯德基写作业,跟你们一个学习小组的有个女孩,炫耀似地背了个路易威登的皮包?”
我对美茵说道,“这东西一粒的价格,等同于三个lv皮包。”
“这么贵!……那她一个做家政服务出身的女人,怎么能买得起?就算是她花的是老爸的钱,我觉得也是买不起的啊!”
美茵仔细地看着我手里的这盒生死果,又认真翻了一遍陈月芳的衣服,惊愕地说道。
我没有回应美茵的话,毫不犹豫地站直了身子,又把那红色的行李箱放倒,用同样的方式撬开了锁,打开了箱子。
不出预料,这个箱子里大部分的东西也都是衣服,不过其中一半是厚重的棉服、羽绒服,而另一半,居然全是透明的蕾丝睡裙,上面还带着澹澹的茉莉香味,这些睡裙里有很多件连三点处用于遮挡的绣纹都没有,这种衣服穿了跟没穿几乎没有区别;把如此轻薄的情趣睡裙跟那样厚重的冬衣放在一起,倒是给人一种视觉上的对立统一。
不过我此刻倒是没有心思对这些产生兴趣,而是伸手翻了一下那些厚衣服。
万万没想到,在第一件棉服里,就一下子让我翻出了六支被衣服里芯包裹着的装着粉末状物质、插着胶塞的试管。
“这是什么?”
我跟美茵异口同声地问了一句。
我思量了片刻,还是决定打开试管看看。
结果一打开,美茵又差点要呕吐。
不错,试管里的东西,看起来主要也是这种香味剂组成的;但是里面似乎又些许白色颗粒状的东西,像是什么东西碾碎后被混进去的一样。
这到底是什么呢……“糟了……我没带那个药啊!”——我在这一刹那,忽然又想起之前跟陈月芳一起在大排档喝酒的那个晚上,我唯一记住的三句话里,最让我觉得匪夷所思的一句来。
我印象里不知道是谁说的这句话里的“那个药”,指的是不是就是这个东西!我拿出手机来,没有多想,直接打了个电话:“喂,小c么?”
“哟,呵呵,我这是睡没睡醒呢?你居然能打电话过来了……哈——呼!”
“哦?你和大白鹤你们俩在睡觉么?这么早?”
我诧异地问道,要知道现在还没到晚上八点钟;仔细一听,电话那头大白鹤的呼噜打得确实像打雷,我印象里他能把呼噜打得这么响,除了以往的校运动会,也就夜里执勤站岗轮到他的时候才会这样。
“我的秋岩大公子,你是真有日子没联系我和老白了!”
吴小曦对我哀怨地说道,说完之后又打了个哈欠,“你以为就你之前一直在忙?我和老白俩都在各自部门连轴转了五六天了……最近一段时间,我们俩得了空就得睡一觉,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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