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八章】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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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出生日期?」「三十岁。
生日是9月10」「您的职业是什么?」「家庭主妇」「嗯。
请问您和罗佳蔓遇害一案的嫌疑人、已身亡的练勇毅的关系是?」「夫妻」想了想,我还是先问了一个关键问题:「练勇毅生前给人转过三千万块钱,收款人写的是他的弟弟,这件事儿您知道么?」乐羽然一听,下巴差点没掉下来:「多……多少?三千万?这家伙能有三千万块钱?这个该死的哈!成天还说我败家,没想到他这么多钱没告诉我!」「他把钱给他弟弟了,这事儿你知道吗?」「呵呵,这我可真不知道,而且这个死鬼啊,压根儿就没有弟弟」「没有弟弟?」我心头一紧,但也毫无办法,两党和解后彻底开始政党轮替的步骤后,全国范围内的个人信息才开始录入网络,但是要再往前捯饬,几十年前那些用纸质记录的档案,放到全国各地去,都是一笔烂账,有些事儿真是想查都差不明白。
前几个月艾立威就是曹虎的这件事能查出来,而且还能把他父母当年在村子里的那些陈年旧事查了个一清二楚,真是老天爷眷顾我何秋岩了。
而练勇毅这家伙过去家里几口人、人均几亩地、地里几头牛的事儿,真乃一团看不见的乱麻。
「对,没有弟弟,只有一个姐姐,他亲口跟我说的,在他十岁左右的时候他姐姐跟同学去爬山,晚上的时候突然从山上飞下来一辆货车,直接给他姐姐跟她同学一并压死了」说完了乐羽然还在那自己叨咕:「三千万块钱……也不跟我说一声……指定是给外面哪个小骚狐狸了」「那他给你留了多少钱?」「也就……几十来万吧,」——这不少了,「二三十万?我说,何警官,饶了我行么?我数学真不好,我对算数的事情真的捋不明白!你这么着,你要是不信我的话,你们去银行查账行么?银行卡就在我女儿衣服里层那块儿打补丁的位置,我给缝了个兜,你们去拿」「行了行了,不用」我摆摆手。
看乐羽然的表现并不像在撒谎,可是这三千万块钱,账面上这么一大笔巨款,也不可能就这么不翼而飞了吧。
但是纠结在这个问题上也没用,也问不出个所以然,于是我便往下问道:「您二位结婚多少年了?」「呃……这个……我俩没办婚礼……」「那您二位总该有结婚证吧?如果是『夫妻』关系应该是有结婚证的,否则只能算是同居关系」「哦,证领了。
大概是五六年前吧,因为有了崽子雅雅,考虑的将来还得送她去幼儿园还有上学的问题,才领的证」「那您二位是十年前开始的恋爱关系,过了五年才开始领证……」「欸,不不不,要算是恋爱……嗨,其实我俩那也不算恋爱吧?他一开始就天天过来找我打炮儿。
要从第一次跟他上床肏屄开始算起吧,那应该是十二年前了……」我刚要发问,我身后的傅穹羽都懵了,平常这小孩也是比较文静内敛,虽说也是警专升过来的但是脸皮明显比秦耀他们几个、还有我这样的平时多少也有点不着四六的薄多了,他这会儿发着颤音叫了我一声:「秋岩哥……这……这话……怎么……」「没事儿,你就按照『开始保持男女关系』记录就行了」我接着又对乐羽然补了一句,一是正常的走程序,二来也是为了往下铺篇:「十二年前,您认识练勇毅,前些年才领证,那这里面您还有什么需要详细说说的么?譬如说你们两个的认识简要经过啊、你们二人关系好坏什么的」我这一问,乐羽然还真就往详细一说,结果她这么一说,跟我听的心里产生了一种压抑不住的激动和亢奋、同时我后背上那冷汗也是一阵一阵的,直接浸透了我的贴身背心和高领羊绒衣:「哦,是这样的,我家里是做文具批发和日用品小买卖的,打小我不爱学习,我父母忙生意也不咋管我,后来他们俩半夜开大货车,在K市旁边的盘山道上超速了,从山路上滚下去摔死了,从那以后我就自己一个人了。
我十二岁出来混,十四岁的时候就被人勾搭上破了处,十五岁的时候就开始卖了……」跟我刚才想的没错,刚才她说自己九岁就当雏妓完全是夸张,而乐羽然似乎也看出了我的心思,还仿佛把这件事当成什么光辉历史一样找补着,「——哦,刚才我说我九岁出来干这个,那又不是打本垒,那时候我是帮着那些个年龄比较大一点的大老爷们儿嗦楞个鸡巴啊、撸个管儿之类的,或者也是用奶头蹭蹭马眼,那这个换一顿牛肉面啦、奶油蛋糕啦、糖果啥的吃,没后来那些事儿……但后来我就算是出来卖,也不是说跟人家别人一样,我家也穷,买不起像样衣服、也不太会来事儿,去人家那夜总会什么的面试,人跟我说三句话就把我撵走了;然后我也不懂行情,出去跟着睡的就还是那帮得靠着领老年保险的老大爷或者挣不了几个钱儿的工人啥的,干一次就管人要八十块。
我那时候岁数小,不经折腾,完后白天趁着游手好闲的人多去卖屄,晚上就找街边小酒吧小舞厅啥的去蹦迪。
结果后来有一次,那大概是我十六岁了吧,我喝酒的时候就被下了药了,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人关笼子里了,定眼儿一瞧,差不多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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