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八章】第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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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好似又察觉到了女人的敷衍,于是又找补着,并带着谄媚之意说道:“主要你的嘴巴也太厉害了,宝贝!我家那口子根本比不了……太舒服了!”“嗯,行吧。
天儿也不早了,你赶紧回家吧,要不然你家那口子不还得盯着打电话跟你闹么?”“没事儿,我怕她么?一个臭老娘们!下回……呼……你等我下回,我回去再好好补补,下回来了,我肯定能坚持住,不让你这小嘴巴得逞!肯定能坚持到肏上你的小紧屄!”“行啦!你可真是肉刚到嘴里,你就想着锅里!这次你刚舒服完,腿还在那儿拧劲儿转筋呢,就想下次?你可真贪!而且你这么能折腾,光是嘴巴就这样,那你弄我骚屄,你还不得把我浑身骨头弄散架了么?”女人脸上不带丝毫的媚意,话里话外全是调情的味道,“好了好了,下回的事情下回再说行不行?你先让我歇会吧!”接着,女人又回到角落出,拿起了自己仿貂绒的披肩和手包,披上了披肩后从手包里拿出了手机,紧接着拨了个快捷号码,又拿起了电话,压低了声音道:“喂?你在哪呢?……已经来了是么?行,你稍等我一会儿吧……”女人接着电话就走出了舞厅,经过我身边的时候,那一股基调为茉莉花味道的香水味,简直呛得我天旋地转,莫不是加了十瓶酒精在里面,便是这女人在喷香水前错把防狼喷雾先喷在了自己身上。
正在跟那帮看场的保安们胡咧咧的白铁心瞟了女人一眼,却依旧不动声色。
而刚刚被那女人用嘴巴给予了一次销魂快慰的男人,从前台那里领了自己的真貂黑色大衣穿上之后,取了夹包往腋下一夹,又从西裤里掏出香烟来叼在嘴里,并从那女人身边经过之后,朝着胡同外走去,而这时候的两人,却像两个陌生人一样,没有一句道别、没有一个眼或者手势上的交换。
我这边正望着离去的女人和那个肠肥脑满的黑老爷们儿,我却突然被人推搡到了一边;转过头去一看,在我身后是个满头白发、身形消瘦的高个子老头,也怒气冲冲地刚从那黑幔子里闯了出来,他的身后还欠着一个身材丰满的五十多岁巨乳娘们儿——我很少把女人形容成“娘们儿”这种带着贬义的方言字眼,只不过这个女人给我的观感相当的生理不适:若说刚才那个旗袍女人底板不错、且即使是个半老徐娘但还懂得衣品,而这个老妇人,则完全不懂得拾掇自己,却还要强行卖弄——脸上除了扑了一层厚厚的粉底,又在脸颊那里扑了两朵突兀的腮红,但她却仍旧忘了遮掩一下自己眼睛周围的鱼尾纹和黑眼圈;胳膊和大腿那里,连着皱纹加上赘肉像是海浪一般,在棉毛抹胸和黑色包臀裙外面晃荡着,走起路来那肚子上的“囊囊膪”一甩一甩的,倒也真让人反胃,而她却不觉景一般地还要在上半身衣服外面过上一层紫色薄纱,恰似一只玉米面包子外面染了山竹壳的汁水,显眼得让人想不看她都难。
不过倒是有一件事感谢她,那就是她把那正强奸着我的嗅觉的那刺鼻的香水味,用她身上那厚重的薄荷香烟味道掩去了。
而此时,被那个白头发老先生牵着的这位年迈东施,正在大义凛然地被动地跟在那老先生后面走着。
老爷子和那肥妇人从安检门大喇喇通过,而门口聚着的那些人,包括白铁心,全都司空见惯般眼睁睁看着他们二人通过,而并没做任何阻拦、也没说什么话。
而老爷子走到半路,回身等了一眼身后的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随即迅雷不及掩耳地抬手一巴掌就招呼在了那妇人的脸上——“啪!”“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倒是没把那妇人打得怎样,却多少有些吓到了我。
大白鹤斜眼望了站在大门口的愤怒的老头和那个表情木然的妇人,立刻对周围的那些保安摆摆手道:“行啦行啦,就先这样,有什么事,等我过后直接给吴叔打电话说吧,这不是说话的地方,而且你们说的算吗?哈哈……我的赶紧照顾照顾我兄弟了,他可是第一次来这个地方……”接着,大白鹤走到了我的身边,有一次用胳膊挎上了我的脖子,推着我往黑幔子里面走,“来吧,秋岩,咱俩找点乐子快活快活去!”我又有些心有余悸和好地看了看门口,门口的那个老翁和那位肥妇人还没有开始说什么,倒是在这个时候,刚刚门口等人的穿着旗袍披肩的那个女人,正从自己的手包里不情愿地抽出来三张百元大钞,递给了面前的一个五大三粗的光头男人。
男人的光头看着很吓人,但是脸上却睡眼惺忪,吧嗒着嘴,带着一种要么就是刚睡醒、要么就是困得不行的德性,大冷天零下三十多度,男人的身上却只穿了一件黑色连帽衫和一条牛仔裤,连帽衫的正面胸口处印着周星驰的头像,后背上也印着咬着牙签、穿着西装、手握一把同花顺的发哥,脖子上还挂着一条链子,链子上的吊坠,是一只六面都是六个红点的骰子。
男人伸出两只无名指和小指都断了一截的双手,数了数手中的钞票,又一把抢过女人的手包,乱翻一气之后又从里面拿出来了一打钞票,差不多二三十来张的样子。
女人见状,又猛地伸手,抢过自己的手包和那些现金,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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