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里的罂粟花【第八章】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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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指。
叫我一起到楼外抽了两口烟。
正好我也好他们经侦处刚才到底怎么了,我便也悄悄地穿好外套,打开了门,跟着他下了楼。
听他一说,我才知道他们经侦处的人都去干嘛了:「Y省的矿业证券大部分都仅仅在一天之内,就被人做空了。
你说我们这还得查这个事情,还得找心理专家——不少矿业公司的老板和负责人,又是上吊又是跳楼,一个个寻死觅活的……他们要真都有胆子自杀,来个痛快的也行;偏偏站在楼顶和吊绳前面半天也不动弹、也不下来,这不是折磨其他想好好活着的人呢吗?我这刚从二十九楼抱下来一个36岁的女高管,森创矿业的,好家伙她一挣扎我差点没掉下去摔死!」「哈哈,你咋净抱人家女高管呢?」我对他揶揄道。
「你少来!我他妈差点从29层摔下去,你还开我玩笑,讲点良心行吗阿Sr?」「哎哟哟!咱们F市局当世韦小宝,还会跟人讲良心呢?」廖韬先是板着脸看着我,可没过十秒呢,他又突然淫荡一笑:「嘿嘿,不过说真的,那女人的车灯倒是真的挺大!又大又软!少说怎么也得有E罩杯吧?手感也挺好,我现在这俩女朋友,都跟那个女人比不了的!而且我抱住她的时候,她乳头在我手里慢慢还硬了;我把她抱在怀里的时候,腿夹得那个紧,我估计肯定是湿了……而且等我和她都下来了、安全了之后,她还一直直勾勾地看着我,但又不敢用正眼看,脸蛋红扑扑的……嘿嘿,遇到哥了,还寻死觅活的干嘛呢?哥让她欲仙欲死……」「你看看,你看看!刚说你你还装正经,现在你又显摆上了是吧?就应该摔死你!该!」廖韬微微一笑,得意地抽了口烟。
「不是,你刚才说的什么……什么矿业公司证券,一天之内就被人做空?什么鬼?」我并不了解证券金融方面的东西,所以其实我对什么证券基金之类的涨幅我也不在意,「这些事情,又跟我们重案一组有啥关系?」「跟你们是没啥关系,跟你们现在正在办的案子有关」廖韬叹了口气。
「上官果果?」「对头。
唉,而且,我看这事儿短期内根本没个完呢!我看着那个股价趋势图,以我的推断,我感觉他们这帮人,在等着Y省、甚至是东三省的矿业资金链彻底崩盘,然后有人要进场收割」「等会儿,我是不懂金融证券的东西哈,所以你都把我侃晕了——我还是不明白这矿业证券被人做空,跟那个上官衙内有啥关系?我没记错的话,咱们Y省一带的矿,除了顾家以外,好像也没有几家跟网传那些白银会的成员有关的吧?更别提他上官家族了?」事情远没我想得这么简单。
廖韬边跟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理清了一下:「这个事情说来话长,往最远了说,当年两党刚要和解的时候,在那帮洋鬼子们的干预下,当时廖京民,跟蓝党那帮人签署了一系列『和解条约』。
当时蓝党,在咱们内地虽然有舆论声望,但他们的政治体量,也就仅限于南岛那一个小破岛,想跟经营内地多年的红党分庭抗礼,基本上属于痴人说梦。
而且,如果当初没有首都内乱、两党和解这事情,南岛地方党已经筹备好了所谓的『不当党产会』,已经在跟蓝党要债了。
蓝党叶九昇那时候为了扩张蓝党在内地的势力,想破了头,最终想出一招:在签订《山城协定》的时候,提出了把内地现有国有企业和半国有企业改革,将国有改制半国有合营、将半国有企业的政府持有股份全部拍卖,或只持有百分之五左右,且政党人士及直系亲属不可担任改制后企业的行政人员以及任何形式的股东的要求。
当时的廖京民因为在之前的政治风波当中让局势失控,他那时候急于挽回执政党的国际形象和地位,并且,红党内部当年还有一批人的鼓动他,于是他就签署了这项政治协定」「这我知道,这项协定在当年可谓一石激起千层浪,短期内原本岌岌可危的蓝党,也确实因为《山城协定》突然在内地疯狂生长,一夜之间变得枝繁叶茂。
也怪不得现在好些人觉得廖京民太过于软弱了。
不过这事情,跟我们的案子和今天矿业被做空又有啥关系呢?」「你听我慢慢跟你说啊——当年《山城协定》一出,对于洋鬼子们来说,他们就先在咱们这切了一大刀,壳牌石油、哈士工业、Unon-Gs全都是在那时候抢进来的,打着合资注资的旗号,略走了不少资本;蓝党跟着这帮洋鬼子屁股后面捡米粒,也把自己喂肥了;而对于红党,当年撺掇廖京民冷秀元签署协议的那帮人,自己靠着自己的宗族和乡亲,也兼并了不少大企业,《山城协定》对于红党来讲动了根基,但对于他们而言,皮毛都没伤到,还刮了不少油水——白银会就是这样起来的,搞不好人家跟另外两家,还是穿一条裤子的。
福祸相依,他们的存在和活动,还有蓝党为了表现,确实是把一些地方的经济带动起来了;但唯独有一个地方,从红党专政后期到过渡政府时期,一直就在吃亏」「你是说咱们这边,对吗?」「对,就是咱们东北。
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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