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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节
的男人额头渗出汗水,眼中还浅带笑意,游刃有余地调戏他。
“好娘子,你腰扭得这么厉害,哪里是要我慢点来的样子?你看你这里,咬得相公多紧。”他说罢,还带着人一只死死扣着被褥的手拉到两人交合之处,摸他被撑得平坦的穴口褶皱。
老男人猛然拔高嗓音发出一声抽泣,急急地就要把手抽回来。
“你放手放手!坏蛋,我不是你的娘子,我才不是女人!”
男人手背被他指尖拍打得有些红,默默地收回来舔了舔,下身一个大力地抽出,缓慢而不容抗拒地插进了身下人唯一能容纳他的地方。
这具略显老态的身体通体雪白,四肢修长,没有一处瑕疵,他虽然掩着面,但也可见他唇色艳丽,明眸皓齿,青丝凌乱犹如画中仙子,当真是一个美人。而最令人惊讶的是,他下体光滑无遮蔽,一根玉茎被撞的上下起伏从顶端龟头处流出好许浊液,囊袋饱满紫红,形状大小都是中等之上,此时被撞得吐出淫液好多抹在了男人小腹上,将几块肌肤涂抹得油光发亮。阴茎之下会阴处平滑至极,没有任何奇特之物,到下了方就是此时被肿胀黑紫的大阳具给侵犯着的屁眼。
这具身子,毫无疑问是男人之身。
太尉大人插入动作非常缓慢,胀大突起的青筋摩擦着内壁一寸寸插入的细节可谓纤毫毕现,让被迫见识过自己如何被他人阳具操出精水的男人无可遏制地在脑中展现出自己本不该承受着的后穴是如何被撑开如何失去领土如何沦落为他人之物的情景。
男人眼角发热,喉口溢出带着哭腔的喘息,他连忙那盖在脸上的手塞进嘴里,咬着手背,侧着面孔睁大了眼睛望着上方身影。
男人眸光含着水雾,犹如江南烟雨之时的朦胧湖水,倒映着青山绿水,和剪着翅膀飞过的一只燕子。
当年京城有七分皇城景,三分在清河的名句,说的是皇城歌舞诗画万般景色单清河就占了三分。这清河值得就是前萧太傅独子萧长清,他府邸边上有条小河,顾称为清河。
当年风采是无人能及,多少达官贵胄的千金小姐钟情于他,万万没想到他最后竟是双性之体,并被一个外来的,当时来看还没多少权势的野小子娶了去。真真是让人伤透了心。
而如今看来,萧长清确是的的确确毋庸置疑的真男人。
他被迫以双性之体的名目下嫁个野小子,从没被人玷污过的后穴也被捅开了千万处,吃尽了男人的精水。无数次午夜梦回,身下还流着男人的浊液,欲哭无泪颤抖着指尖去抠挖出来,把身旁的人的吵醒了,还没清理完就又被压着操开了合不拢的穴。
他真是恨他,恨他为何这般羞辱于他。
“我才不是你娘子!”萧长清气红了眼,眼底蓄着一汪清潭,又不肯轻易往下掉。只狠狠地瞪着上方之人:“我不是女人,也不是双性,更不要做你娘子!”
太尉大人轻笑一声,不去理他羞气时的话。
“好好好,你不是我娘子。”他将阳具缓缓插到男人深处,每进一点,身下的身子就颤抖一次,腰肢高高起伏,胸膛颤抖不已,满面红霞恍若深秋红叶,两边耳垂更是要羞得滴血。眼下景色美不胜收。
他喉咙低低叹息了一声,喑哑着嗓子道:“我才是你的娘子,你是我的夫君。来,夫君,且让娘子我,好好伺候你。”
说罢,大刀阔斧地操动了起来。
萧长清穴肉被挤压在两旁,一时还缓不过来,那根孽障就进进出出快速耸动了起来,他肠肉圈着阳具,青筋扣在媚肉之中,时而被快速拖出时而又被一口气捅到深处,两边内壁被摩擦都招架不住,随着他的阳具被带出体内,又一下子突破糜烂的穴口操了回去。
这男人操了他二十几年,将他的身体摸得透透的,比他本人还要了解。每一下都贴在敏感处摩擦而过,龟头还刻意顶着那一点重重地顶了下之后才用胀大的青筋摩擦而过。萧长清体内火热,下体更是着了火,小腿悬荡在床榻下跟溺水求救般胡乱踩蹬了几下,裤子上的佩玉相撞发出叮咚清脆之声,如山涧清泉纯洁无垢,更显得他淫浪肆意,败坏君子之风。
萧长清终是承受不住,宽大袖子垂落至肩,露出一截藕白手臂遮住眼睛,头侧向一边。另一只眼睛贴在绣着鸳鸯的被单上,睫毛被染得清凉,一片被褥瞬时湿透。
“你慢点,慢点,方裘真。”他近乎哀求地道。
方裘真方太尉的名字被他念出的一刻身子微微一顿,原本还颇有余裕的眸子蓦然一暗,汗渍从额头落下,血液在体内沸腾,全身骨结都微微震颤嘎吱作响。
他低笑一声,目光暗沉,手下动作却非常温柔地握着萧长清的手腕将之拉到自己的唇边在他手腕上烙下一个个不轻不重的吻。
“我的好夫君,娘子伺候的你不舒服么?还是说——你想要更多?”
他挺了挺腰,几乎将囊袋都要挤进他的后穴之中。无处可逃的感觉实在恐怖,灭顶的快感更是让他备受煎熬。他从小诗书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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