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炉鼎之老婆的家人(江02)
第(4/5)节
激动,让旁边的廖自然有点尴尬。
他不知道这场爱妻押了一千两重资买李逢花赢……。
“还是可惜了…”南宫纱看着裁判比出最后裁定手势,略有遗憾地喃喃道──双方不分轩轾,李逢花以点数败。
“这运功方法真是有趣,和中原截然不同…”场上胜败对城云妃毫无意义,真正吸引她的是运功方法。“内功修炼传到高丽也有数百年,但竟会演化出这样诠释方法,真是太有趣了……。”
全场数万人,可能就只有她一个能把对战过程裡裡外外看个透彻。
城云妃赶忙回想,确定裡裡外外自型到体、自体到气,双方每一微小环节都确实烙印脑海。
“呵呵,好在两边都押了,双方赔率不同,姐姐我早就算过两边下注不同金额,这场就算没输没赢囉…”司徒丽掂掂口袋道。两边赔率不同,司徒丽重押李逢花时也相对买了保险,这场下来算白忙一场,只赚了个兴奋呐喊的临场感。
廖自然无动于衷,他满脑子都还是前一场武修的种种问题……。
“这高丽妹子不知会不会说官话?”司徒丽掏出彩票着侍女去兑换道。
“我朝与高丽友好承平百馀年,姐不见已连三科高丽学子应试均荣登一甲进士?”南宫纱应道:“李侠女系出高丽王室,我朝官话自不是问题。”
“原来如此…”司徒丽一幅原来不是只有她在注意的表情,刻意恍然大悟道。
“可惜武道会是一对一决斗,对她就是不利了…”城云妃道:“高丽剑术在阵不在私斗,李侠女此次携四剑奴来中土,四姝个别均列前六十四强,只可惜规则就是单打独斗,无缘得见剑阵英姿……。”
“喔…?”司徒丽没注意到这点,疑惑道。
“庄子道:北冥有鱼,其名为鲲。东海之鱼善化。其一曰黄雀。秋月为雀,冬化入海为鱼…”城云妃说明道:“北冥之鲲长数里,形体巨大,非亲见所能臆之,故其势在拙;东海鱼雀变化,其技在巧,而善战者攻于九天之上、守于九地之下……。”
“押错宝错不在姐姐…”南宫纱接口道:“妹妹也觉得李侠女是故意落败。”
“怎讲?”司徒丽追问道。
“若由高丽人赢得天下第一武道大会,中原武林颜面何摆?”南宫纱幽幽道:“更何况高丽女人?”
若说李逢花的顾忌是不能由高丽女人夺下【天下第一】头衔,那武修的顾忌就是不能由一个瞎子夺下【天下第一】。
武功深浅个人心知肚明,但人言可畏……。
哪两个人争第一明眼人都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三、四名之争。
两个人在擂台上已经站了近半个时辰,到现在也没见到任一方有什么动作。
也不互相打量,就这么静静悠閒对看着……。
对这个品位高手而言,胜败甚至超过凡夫俗子眼力所及。
高手过招,就是观察完毕后静待对方起心动念。双方都能预测对方至少两三步,谁先动、谁后动决定后续招式心法流转大大的不同。
“姑娘站少丞,是否请华盖、传舍四位姑娘一同上台,也让老夫一偿夙愿…”
武修道。
“凋虫小技不足挂齿…”李逢花道:“武道会规矩便是单打,奴家也不便佈阵台顶。不如这样吧,我们抓阄分高下,也不要为难裁判……。”
“逢花姑娘所言正合我意…”武修应道:“武当北斗七星剑阵称霸武林百年未尝败绩。贵阵走王良之法,进退有节、攻守有据,自古便为武当杂毛剋星,若蒙姑娘不弃,王良破北斗,既破北斗,某自居第四亦颜面有光,绝无戏言……。”
“百年来规矩即此,奴家亦不能为大侠破例…”李逢花行礼道:“不若奴家居四,会后另约他处,再请大侠点拨赐教……。”
“要打快打!”
“不要浪费大家时间!”
“不想打两人都弃权!”
台下观众多押了输赢,见二人竟想抽籤决定胜负,一时间群情激愤竟开始朝台上丢掷垃圾果皮。
“哪个狗胆敢管老子的事?”武修面目狰狞不怒而威,低斥道:“赌钱你家事,惹火老子就把台给拆了!”
数百年前第廿二届天津饭决赛摧毁擂台、第廿三届比克摧毁整座会场,观众死伤无数。要说武道会中抽籤决定输赢尚无前例,但战斗过程中毁坏会场、杀死观众倒还真有前例。
武修屏气一吸,会场周围空气竟被快速吸入,瞬时会场内外飞沙走石,有如天降龙捲,功力薄弱者别说睁不开眼,连呼吸都感到困难。
“停!”场边裁判修为亦不弱,高喝声穿透旋风震慑全场。“按天下第一武道会竞赛办法,仅规定不得有放水、作弊、护航、故意弃权等行为,并未规定参赛者不得以抽籤方式决定胜负。只要过程公平,没有故意影响后续比赛公正性即可。”
“那就照裁判说的做吧!”武修停功复气,状似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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